46湿了,弄一下。(露出,慎)(2 / 2)
么缘故,嗜睡的晕眩再度袭来。他看出她体力不支,却趁火打劫,折起一条腿架上台面,将染湿的臀缝扒得更开,手指稍倾角度,斜向下地悬插进去,故意惩罚做错事的小孩。
“小钟,你不乖。”
她却不服气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不就是玩玩,何必多管闲事。”
未等他回答,先前那人又从相反的方向出来。她紧张不已地低下头,他却吃准这点,在她耳边若即若离地撩拨:“就这么在意我叫你老婆?你觉得被占了便宜,还是恰好受用?又或者,越被占便宜,越觉得上瘾,钟夫人?你的眼神看起来很难受,弄疼了吗,还是爽到了?”
她被那一声“夫人”扎中内心的柔弱,更无从抵抗地变软,张着腿心任他操弄。
他继续道:“你觉得我坏你好事了?可你最后也该看到,这种求而不得就反咬一口的货色,不值得。”
“哦。”她早就满腹憋屈,听他用已经知道的事数落自己,破灭的心碎又死灰复燃。
可见她面服心不服,他反而挑起克制已久的征服欲,“难道我不来,你就打算给他白送,还穿着我给你买的内衣?你把我当什么了,钟杳?”
就像被撕成两半,身体还贪恋着他给的快感,他的教训却太过刺耳,清楚无比地提醒着,此刻的自己有多羞辱。她以为先前那是绝处逢生,如今却在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被另一个男人玩。
是她期许已久的心爱之人。他很生气,喝了酒。他说这段情事并不当真,却偏爱开惹她奢想的玩笑。
聪明如他,怎会听不懂那是故意说着激他的反话?
可他宁愿将错就错。
她没法回应他的质问,默无声息忍到他弄完。他很快也清楚她心情不好,放缓节奏,直到停下。
“我送你回家。”他冷冷说道,将身上的淫靡痕迹清理干净,再也没来哄她。
明知这就是最合宜的收场,她也没有立场,要他将自己带走,情绪上头却无需任何理由。这句理智、清醒又抽离的话,成为将她彻底惹毛的最后一根稻草。横竖是日后分道扬镳,两不相见,她再也不想收敛心中的委屈,怒骂道:“滚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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