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1 / 2)
洛琼恩抬起头看到推门进来的是杨秋慈,忍不住翻白眼说:「你为什么要像误踩到的口香糖那样难缠?」还很难清理。「别这样,我今天不会造成你的困扰。」杨秋慈双手放在柜台桌上说。洛琼恩看看杨秋慈几眼,感觉喝点酒,精神有点焕散却熄灭不了那双眼的狂傲,而真难得这傢伙今天领带松开点,杨秋慈总是很注重自己的外型得不得体,有时这样的挑剔反而让人觉得她一板一眼。最主要的是她那头总吹得挺立的短发现在有点塌陷,洛琼恩觉得她可能遇到什么灾难。其实这也不是杨秋慈第一次来找洛琼恩聊心事了。有时人跟人之间总有奇异联系,杨秋慈的追求固然让洛琼恩觉得烦,但这样的接触跟互动倒也让他们无形之中培养出莫明其妙的情谊。当然洛琼恩不会称这傢伙为朋友,在爱情方面更不想给这傢伙面子与机会,只是在情理上,若她看到杨秋慈遇到麻烦,不可能无情到置若罔闻,还是会视情况伸出援手。杨秋慈看来需要有人陪。确实,她需要,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又是洛琼恩。虽然她知道洛琼恩不会给她亲暱的温柔,但能单方面从心仪女人身上汲取想要的陪伴。洛琼恩开门让杨秋慈进来柜檯里边坐着,看杨秋慈拉拉西装裤坐下铺着肥厚柔软座垫的木椅后问:「你要喝点什么吗?」「如果有酒更好。」杨秋慈翘起二郎腿,手爬过耳上光秃秃的头皮,嚥口口水看洛琼恩走进去起居室并相当防卫的把门反锁。五分鐘后洛琼恩拿出一瓶琳香留在这的六日本琴酒及一只一口杯说:「你至多只能喝三杯。」「这么小杯?」「你以为我会让你心想事事成吗?」洛琼恩替杨秋慈倒一杯满,把酒瓶放自己脚边免得杨秋慈偷拿。「你发生啥事?」「家里烂事。」杨秋慈啜饮一小口说,只有三杯,顿时感到珍贵,心里头不舒畅想喝酒说个话,酒有限让人感到戒断般的焦虑。「我弟很不要脸,他现在认为高街那边的酒店由他来管理会更恰当,因为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来取悦男人,说这不是我可以懂的,因为我对取悦男人没兴趣,即使我身为同性恋者,想要的仍与男人大相径庭。」「嗯。」「我跟他说如果连女人都有办法让我们的公关取悦到,我缔造的会是突破。他认为男女要的一种感觉跟氛围仍不同,但我认为他是在攻击歧视我的性取向而已,他从以前到现在就看不过去我老爱跟男人竞争。」洛琼恩打了呵欠,咋咋舌说:「继续。」「他觉得我永远不可能比男人厉害,因为我终究不是男人。」「嗯。」杨秋慈看一眼洛琼恩说:「你好像在说他是对的?」「我有说什么吗?我不知道你弟弟到底怎么跟你互动与对谈的细节,酒店管理这种事我不是很清楚,我是觉得你们两个考量的都没错。只是你的心态也要转转,不能面对男人时,他们不把你的话听进去就认为他们在歧视你。你每次都这样,竟然也这样说我朋友r?雾。」「他们绝对就因为看不过去我身为一个女的老是争着做男人在做的事甚至跟他们争女人才总是不把我话听进去并攻击我没老二!」「r?雾才没攻击你没老二。」「他心里一定这么想,认为我只是一个也很想有老二的女同性恋!」「是喔。原来你还会读心术,也好像你很了解r?雾。」
「男人都一样。」洛琼恩轻叹气说:「好了,你一次把三杯喝光离开吧。」「你好像觉得我问题比较大。」「你心态问题确实也很大,工作方面我不晓得,但我不想再听你那些偏激的结论?因为你是女人、因为你是同性恋这类的。也许是,但有件事实也存在?就是你只会把所有不得你意的问题归究在这原因上。男人或异性恋跟你抢车位也是歧视你、东西怕你搬不动他来搬也是歧视你、开车叭你也是歧视你,你都不会想到自己问题出在哪?」「我问题在哪?」「跟你弟的我不知道,但跟r?雾的事就是你有问题。」洛琼恩挠挠后颈长出的头毛说:「也许你经歷过不少迫害、轻视与不公平,但还是要明辨是非以及承担错误好吗?也许你弟认为你不适合管理酒店是不是因为你手不安分?老实说在这点,杨登彦的裤子真的收得比你的手紧。」「我也只不过cao过我两名公关小姐!难道这就要否定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跟实力吗?」「是不至于因此否定你多年来的努力跟实力,但也不能否认在这方面杨登彦比你公私分明。」「谁知道他私下有没有cao过女公关只是没说。」「谁知道?谁知道就是你根本不知道,少臆测了。」杨秋慈沉了口气后望向洛琼恩说:「其实你在乎我的风流史对吧?」「呃。你是说哪方面的在乎?」「你介意我的过去,但我可以老实跟你说自从我喜欢上你后这几个月我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这是我第一次想专情于一个女人。」洛琼恩转过头去手贴胸口睁大眼问:「我从哪里让你感觉到我相当在意你放荡不羈的歷史?还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这么以为?」「你总是挺针对我的风流过去,其实那就是你最在意的点。」「我有总是吗!?我也只不过是刚刚把杨登彦可能考虑进去的问题讲出来,而这是事实。」「你可以讲别的问题,偏偏就是要这一件事。」「我认为,你自大狂妄又偏激的个性是改不过来的,那么你这个性可以去找别的事来做,别再跟你弟争了。你可以去女子监狱当典狱长,什么都可以你说的算还没有男人,甚至多得是让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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