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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戏精的头:“被人睡,和睡人是不一样的!”
“啊?”云晨抬头看我,妆全花了,混像个唱戏的,我绝不承认自己长成这副模样。
我忍不住:“就是,你看哈,他摸你,你是不是很恶心,但你反客为主,去摸他,是不是感觉自己才是占便宜的,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云晨沉思了一会,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从小隔壁阿叔不就是教我们,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吗?他恶心你,你也恶心他啊,他不是想睡你吗?你先把他给睡了!”
“姐……你的意思是?”
“上了他。”
“这……不得满门抄斩?”
“没事,我也上了安乐公主,左右我们家逃不过满门抄斩的。”
“姐,你最近是不是又看禁书了?又是云三那家伙给你找来的。”
“你放心,进了京都以后,我都是伴着《女戒》入眠,孔孟之礼,我更是日夜温习,生害怕回主家,落了个失礼之罪。”我看着云晨,怕他不信又说:“而且这和禁书没有关系,我又不起义闹事,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再说了,公主太子本就是一母同胞,难道我俩从一个肚子出来,你就觉得你比我高贵吗?”
“阿姐,这问题你莫要再问了,你最高贵,你在我心里最高贵。”
“所以,就像阿姐从小教导你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囚禁废你武功在先,威胁洗脑你在后,杀了他都不为过,就算告到含元殿,你我也有理。”
“阿姐!呜呜呜呜呜呜。”云晨又抱着我腿嚎啕大哭。
“男子汉,坚强点。”
“我不,我现在是女人,我不要坚强。”
“……”
云晨哭了几声又抬脸问我:“太子和安乐是不是也很像?”
“到是……不像,但……老色批方面确实有的一拼……”我刚说完,他又开始哭。
为了防止他继续哭,我只好找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
果然云晨停止哭声回答我:“你身上熏得菖蒲的味道。”
“是丫丫,非要给我去霉。”
“等我回家了,我也要丫丫天天给我熏菖蒲。”说完又开始哭了,我掩面叹息,真想一榔头把这丢人现眼的家伙给敲晕,我倒是忍着腰疼没给我云家丢人,你这上赶着丢我云家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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