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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有这个的可能性,社畜失眠了,不仅如此,还有个定时炸弹在医院,对了,那个定时炸弹去哪了?
社畜披着外套,轻手轻脚的出门。
护士:“泽小姐?那是她第一次进行抚慰,刺激性太大了,到现在还在昏迷中。”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得问医生,不过她吩咐我们一定要照顾好你,医院的特别晚餐喜欢吗?是她特地吩咐的,她人真的蛮好的,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嘴巴毒了一点,目中无人了一点……”
喂,喂,喂,护士小姐姐,我知道你是被胁迫着说这些话的,但你这一脸想要杀人的表情和死气沉沉的嗓子,以及故作知心大姐姐的微笑,真的很可怕啊,你知不知道!感觉下一秒,我要是不接收这些信息,你就能从下面掏一把刀出来,当场捅死我!
“对……对……对,我知道了,那……那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这个还得问医生。”
“那医生他……”
“下班了。”护士微笑:“而我在加班哦,连续七天了哦~”
天,这怨气令人窒息:“好……好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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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转身就看到了站在走廊的勒鸢,她穿戴整齐,除了手腕上还缠着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无懈可击,往后看,还有几人提着箱子,站在身后,然后有人走到前台办出院手续。
在大半夜吗?出院吗?
勒鸢走过来,递给社畜一张卡,“本来是想让前台明天转交给你的,哪知道大半夜的,还能看到你,睡不着吗?”
“有……有一点。”社畜接过卡,想着:是钱吧!是钱吧!她会给我多少钱?
“你现在还不能出院,多休息两天。”勒鸢摸了摸社畜的耳垂,需要我安排人,带他们逛逛吗?”
“哦,不用了,明天师姐会来。”
勒鸢拿手轻轻摩擦社畜的侧脸,“她啊,你好像很……崇拜她,之前看到你老是跟在她身后,然后用一双……”勒鸢拇指抚过社畜的眼脸:“幼雏一样的眼神,注视她。”
“我有点嫉妒。”
呵呵。
“太晚了,你回去休息,有事联系我。”说完轻轻吻了吻社畜的脸颊。
“嗯,那……密码是多少?”社畜忍住不当面擦掉脸颊上的唇印:“卡的密码。”
勒鸢愣了一下,“那是我公寓的门禁卡,你直接刷就行了,没有密码。”
“啊?”社畜有种被戏耍的感觉:“我要你公寓的门禁卡干嘛?”说完就塞回勒鸢的手里。
勒鸢:“那你想要什么?”
社畜:废话!当然是想要钱啊!钱!
但你现在要她当着这么多人说出口,社畜肯定开不了口,一时间说不清楚,到底是大庭广众缠着人要负责强,还是大庭广众要钱强。前者像个傻子,后者像个表子,但……但勒鸢应该能明白她想要钱吧?
社畜:看我的眼神暗示。
于是,社畜像个呆子。
勒鸢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掐了电话:“你想要什么,想清楚告诉我,我先走了。”
我不用想清楚,我想要钱!社畜心里吼道。
当然在心里吼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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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一大早就来了,给社畜带了鲜花和新出的甜点蛋糕,问候了一下,因为通宵失眠,眼下两个乌青的社畜,然后带着她的一大家子人出去玩了。
社畜困恹恹地回答着医生的问题,检查完身体,不得不说,她的身体素质是真的很好,好到医生都在感慨,这个经历,换到任何一个oga身上,可能早就被玩废了,而社畜居然还能自己推着吊瓶在天台吹风,吃蛋糕。
极好的恢复能力和身体素质,也是社畜痛恨的,因为在黑心工厂的时候,她总是被拜托给人顶夜班,仿佛她天生就是给资本当牛马的,不仅没有小姐的身子,也没有小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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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师姐带他们去吃了大餐,贴心的给社畜打包了一些。
“都是我爱吃的,谢谢师姐,你这么忙,还要麻烦你照顾我的家人。”
“这都是应该的,应该是我谢谢他们,我现在事情繁杂,也没法回去,麻烦叔叔阿姨帮忙照看我爸。”
“哦……叔叔……怎么了吗?”
“不是大事,就是诊所屋顶漏雨,他爬上去想看看情况,结果从上面摔下来了,骨折了,需要卧床休息三个月,你知道家里就我奶奶和我爸两个人,奶奶她年龄也大了,但我从帝国回去,还要转机两天,实在没时间,不过好在他没什么事。”
“嗯呢,师姐你放心吧,今年的收割已经完了,村里的大家都很闲的,他们可以轮流照顾叔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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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帝国又呆了一天,买了点东西就决定回去,社畜出不了医院,只好又拜托师姐送他们去登机口。
母亲临走前,把社畜拉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踌躇了很久还是开口了。
事实并不像师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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