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第二个人(1 / 2)
塔兰图和柏诗交换完消息,也不说话,沉默地和她腻歪在一起,很难想像被发情期逼得发疯的人有一天也会觉得简单的拥抱比激烈的交配更容易让他满足。
时间在温存中流逝,病房的门突然被叩响,柏诗推了推塔兰图示意他去开门,他却皱眉低声骂了句“烦人的苍蝇。”
他赖着不想起身,敲门声越来越重,大有人再不出来就把门砸开的意思,柏诗觉得吵,“怎么不去开门?”
塔兰图把头埋进柏诗的胸脯猛吸口气得以续命,“来看你的人太多,医生不许我们打搅你太久,萨丹夫就站在门口控制每个人进来的时间。”
“大概是我分到的时间耗完了,他要我离开。”
他抬起头,绿色的瞳孔像一眼清透到能印刻所有植被的泉水,思念像叶子落在里面,荡起层层搔进柏诗心里的涟漪,让她觉得胸口无端发痒。
他想用这张漂亮的脸求一点特殊宠爱,“你不要见他们嘛,把他们都赶走,让我陪你一天好不好?”
敲门声持续了很久,自认为已经给足提醒,阿穆尔直接将门打开,走进来的时候恰好听见他的巧言令色,冷笑道:“凭什么?凭你蠢得能放进博物馆挂起来展览?”
有第叁个人在场,柏诗不好意思再和塔兰图这么亲密,推他的手使了力气,声音也带了份焦急:“快起来。”
塔兰图撇撇嘴,爬起来后拉了柏诗一把,等她整理好被弄乱的衣裙才让开,转身和这位不速之客算账,“你的礼仪都被狗吃了?我说让你进来了吗?”
“对人有对人的礼仪,对狗也有对狗的态度,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塔兰图的衣领还没整理,头发也很乱,一张脸布满薄红,看得阿穆尔心里莫名不痛快,因此说话毫不留情,“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朝我乱吠?你是这房间的主人吗?”
塔兰图沉下脸:“你……”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阿穆尔眼睁睁看他表情一转,又抱上柏诗的腰,把脸埋在她怀里告状:“你看他好凶啊,我只是舍不得你而已,他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
“他见也见到你了,你跟他应该也没什么好聊的,让他走吧,有我陪你就够了,对吧?”
阿穆尔在后面冷冷地接道:“虽然不想跟你这种人讲道理,但以免被人误会我在欺负傻子,”他解释,“其一你在规定时间内赖着不走,其二刚刚蛊惑她推掉和后面所有人见面的机会,萨丹夫就应该把你排除在外,破坏规则的人不会再有第二次被接受的机会,你已经完了。”
塔兰图压根不听他说话,只一味用期盼的眼睛看着柏诗,令她突然生出一种古代叁妻四妾后正妻和小妾起了争执的既视感,冷静的正妻条理清晰地分析对错,可小妾不问,骄纵地要求家主无论对错都要站在他这边。
阿穆尔:“你要听他的话让我走吗?”
柏诗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根本不敢看阿穆尔的眼睛。
心里的天平稍微向塔兰图倾斜,他太腻歪也太能闹了,柏诗根本不能像训沙列耶他们一样去训他,在遇见柏诗之前他就已经被富裕的家族宠坏了,做事不计后果,只图自己开心,如果柏诗现在和他讲道理让他离开,他也只会觉得是她厌烦了他又看上了阿穆尔。
或许是看出柏诗的意动,阿穆尔沉默地等了一会,突然又说:“我需要和你谈一谈,关于阿诗琪琪格做的事。”
柏诗捏住了塔兰图的脸:“你先走吧。”她赶在塔兰图叫起来之前亲了亲他的嘴巴,红润的嘴唇被印上莹润的水泽,“我是真的要谈正事呢,你会支持我的,对吧?”
塔兰图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上柏诗遗留下的口水,虽然脸上还不情不愿,但已经起身,看来他长辈还是将他教得很好,知道什么时候不该耍脾气,“我明天还会来看你的。”
柏诗点头,塔兰图路过阿穆尔时也没做什么小动作,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快速说道:“我以为你会在这场动乱里做点什么,没想到你真那么老实啊。”
“给你机会都抓不住的废物。”
阿穆尔像没听见一样,等他刚跨出去,转身将门猛地关上,不管门板是否撞击到塔兰图的背,咔哒上了锁。
他来到柏诗床前,并不是一副和她谈正事的样子,一条腿跪上床,弯腰卡住柏诗的脸就吻上去,柏诗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还没反应过来,被他咬着舌头亲得迷迷糊糊。
“不是说……”
阿穆尔细长的舌头裹住柏诗的舌根,像根着火的麻绳,一擦就撩起滚烫的酥麻的奇怪触感,柏诗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淌到他的虎口,他才松开她,定定地看了她一会。
“对不起,”他用拇指替她擦掉那些下巴上沾染的水迹,转身拉来椅子坐在她面前,以免和柏诗谈话时她要一直仰头看他,“我刚刚有些失态。”
原因柏诗可能清楚,于是尴尬地笑了笑。
阿穆尔:“阿诗琪琪格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一说起这个,两个人的眉眼都耷拉下来,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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